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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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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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觉得...”杨氤抿唇:“这种时候,我还是站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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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顾瞻像是多和杨氤说一个字就会炸一样,语气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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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氤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从小到大挨训的时候,不都是站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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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瞻听到这个回答,只觉得可笑:“我为什么要训你?不,不应该这么问,应该说,我有什么资格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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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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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氤无话可说,他们确实没有任何关系了。两年前他离开,不就默认了恋人关系到此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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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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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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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顾瞻没再管杨氤是站着还是坐着,直接问道:“为什么会去那个珠宝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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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了解,以你现在的身价,去那里表演,不掉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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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家最注重声名,一般有了名气的人,都不怎么再会接那种像珠宝展一样商业性质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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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一堆压根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的商人弹琴,那不是对牛弹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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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是很有钱和权的商人,请他去表演,那则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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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家珠宝公司,显然没有能邀请到杨氤去演奏的钱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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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氤手指抠着裤子边的裤缝线,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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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氤,不要对我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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