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应道:“这还用说,是怕他们抵赖呗。”
沈芜夸赞道:“你很聪明。”
有更懂的,也说道:“有了文契要是他们抵赖,你还能报官找他们要点好处呢。”
于是有自作聪明的人带打趣带试探道:“我们可没有跟你写文契啊,那我们要是抵赖,你可怎么办啊?”
沈芜不慌不忙拿出一张花名册,在手里晃了晃:“跟我和赵婆婆借钱的人都上了我的名册,你们这么多人,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要是有人想抵赖,其他人就能帮我作证,现场超过三人问我借钱,大家可以互证。”
“所以啊,你们跟我虽没有文契,但也是有能证明的口头契约的。”她看他们若有所思,又进一步说道,“如果不履行契约我可以追回你们借的钱,不仅如此,你们啊,还会失去我对你们的信任,以后我便不再会借钱给你们,你们当然也不用再上课了,不过以后再出现邛崃山火这种事,你们也只能自己用命去硬扛。”
在场的众人不再喧嚣,赵老汉脸上的嬉笑也瞬间消失:“可我们没打算不上课,是想明天再上课。”
“你这句辩白很好。”沈芜微微一笑,格外动人,一点没把他们的惴惴神色放在眼里,“我们立下契约,不仅是建立了简单的联系,还建立了规矩,以后行事都要按照这个规矩来,如果谁破了规矩,当然就会出局,不再享受规矩之下带来的好处。”
这就是经济学中最浅显的契约理论。
胖婶男人害怕了:“都是一个村的,何必算得这么清呢?”心虚之下,下意识选择打感情牌。
赵老汉立马接上:“就是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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