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养一条狗更可靠,而正好她们两家靠得近,大黄一狗看两家门。
“婆婆。”沈芜在门口高声喊了一句,“我进来了。”
屋内没人答应,老人家年岁大了,若是独处时晕厥也不是没可能,她赶忙推开门,环顾四下,屋子不大,陈设也少,一眼就能看完,赵婆婆确实不在。
她脸上一片肃杀之色,问宋楼兰:“你不是说宋下童一直在这里看着吗?他人想必又去给赵来换药了,所以赵婆婆去哪儿了?”
宋楼兰摸出一个银质口哨吹响,赵来家离赵婆婆家本就不远,宋下童很快就来了。
“我离开是晌午,离开前跟我家掌柜说过,赵来今日能下床,我要帮他洗澡。”
沈芜又问宋楼兰:“那人呢?”
宋楼兰:“我哪儿知道,我一直在门口等你。”
沈芜:“宋掌柜真会体贴人,你不要忘了你跟我说的事。”
听她这讥讽的口气,在门口等她怕她淋到雨还有错了,看在陈记账本的份儿上,他大度地不予计较。
宋楼兰见她走,他也走:“你去哪儿?”
沈芜:“我去问断眉的,你和赵兴去村里问。”
安排的明明白白,宋楼兰也慌张起来,他不是做事不靠谱的人,但他确实松懈了。他是知道因大旱各地都有“抓猪崽”的事,民不告官不究,所以他从未亲身经历或亲眼见过,在他心里这就是个恐怖故事,不会以为自己身边的人也会成为恐怖故事里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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