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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说她要见赵婆婆,没有说是活的赵婆婆,这是给对方一个开口的机会。
看似文字游戏,但有用。
屋内果然有了动静,门开了一条缝,一位三四十岁上下的壮年人挤了出来,身后又推出一个人,不待任何人瞄见门内的状况,哐啷又关上了,紧闭得像合上的蚌壳,撬都撬不开,被推出来的人正是赵婆婆。
她上身被绑成了一块扎肉,两只手被勒得越发苍白,面容憔悴枯槁,两眼胀红眼神发直,唇色被扯得极淡,像在水里泡了很就的烂肉,口中被塞了一坨棉布一直堵到嗓子眼,她瞧见沈芜宋楼兰和他们身后的乡亲们,两行热泪如泄洪的溪,淌了下来。
沈芜:“赵婆婆,你受伤了吗?”
赵婆婆呜呜呜地想说话,但那壮汉又将她推了进去。
她不是真的要赵婆婆回答,是故意试探一下那壮汉,也是想确定一下赵婆婆是否真的没受伤。
看来还能发声,身上也没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