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歌的。
其中有几位村妇年纪与壮汉一样三四十岁,应是孩子们的母亲,她们的眼角上是经年风霜刻上去的皱纹,眼神满含暮气,似不知明日在何方。
可最让人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他们怎么只剩这么点人了。
“我记得秀水村至少也有百来户,刚才在山脊上看房舍,也觉这人数大差不差,怎么现在只剩下三十人不到了?”胖婶男人轻声嘀咕。
还能是为什么,那壮汉早已说的明明白白。
饿死的饿死,跌落山崖的跌落山崖,其余种种与渔利口的村民所经历的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