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不能回答,她不想让这件事被陈小粥知道,但她也不能对庄妈妈沉默。
“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我与宋掌柜是朋友。”
庄妈妈:“既然是朋友,为何单单就你喝醉?”
沈芜:“……”
庄妈妈:“你可有不服?”
沈芜垂头:“学生认罚。”
庄妈妈这才点点头,饮了一口茶案上的茶,又轻轻放下茶碗,说道:“那我罚你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一个月,你有没有不服?”
一个月?一个月后黄花菜都凉了。
沈芜不想隐瞒庄妈妈:“不是学生不服,只是学生这一月有件极其重要的事,关乎我……”她不知该如何形容渔利口的村民,抿了抿唇,“关乎所有人的未来。”
这些话极其像托词,但沈芜坚持说下去:“所以能不能将这惩罚延迟至下个月,为此我愿意领受打手板或抄十遍女则。”
庄妈妈:“你又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