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糕坊上,又从蒸糕坊消失,出现在她家的墙头上。
沈芜这才瞧见他的全貌,他穿着灰布衣,背后背一把朴刀,头戴斗笠,脸上有道疤从眼角斜下去,下面半张脸蒙着面。
他蹲在墙头,盯着她看,两人视线相交时,这人似乎笑了一下,像只老鹰一样直冲而下,拔出朴刀,沈芜往后一滚,跳下盆景台,带倒一片价值连城的盆景,她抓起碎花盆向他砸去。
那人动作迅捷,一一躲过,沈芜边丢边跑,已退至屋内,将门关上,大呼救命。
可门口的两个壮妇以为她只是在发脾气,两人脸色从容并不理睬。
木门实在不牢靠,那人一脚就踹断了门栓,沈芜躲之不及,被他捏住小臂,她本能反抗,只是空有招式,却无力量,那人速战速决,一刀背砍向她的后颈,一股强烈的钝痛袭来,让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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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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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巷里华灯初上,三娘又蒸上一笼桂花糕,烤肉铺的炭炉搬了出来,油花从焦嫩的肥肉上滴落,刺啦刺啦的响,与豆腐坊炸臭豆腐的声音相应相合,东西酒肆小二的叫卖声热络亲切,夜晚的喧嚣再一次上演。
一墙之隔的盆景园却静悄悄的,屋内茶案上的一盏烛火只能照亮门槛内一尺,昏昏暗暗的院中,破碎的盆景散落一地,“黄山借韵”碎成七八瓣,“独钓寒江”也折断了手腕粗的支杆,黄泥盆参差不齐的碎裂边缘还留有暗红的血渍。
凄清得如同一间被暴风侵袭过的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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