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便推荐其炼丹,二人经常在丹室秉烛夜谈。后来,薛父情况愈来愈严重,薛五郎便责怪家父引他误入歧途,两家就此翻了脸。”
怪不得张卿清会询问炼丹细节,应当是怀疑薛父另受他害。
这样一来就可以确定,害了薛父的邪修当日出席了生辰宴,并因此对张卿清起了杀心。
周歆问道:“敢问唐七娘子,你是如何确定那日在城外遇到的就是虚尘子道长?”
唐久微道:“家父经常派人到淝水客栈找虚尘子道长买丹药,那日阿兄生辰,道长也出席过。”
周歆虎躯一震,“他出席过?!”
怎么会?
难道纸扎人能出入东都?
这么远的操控范围,他的修为到底有多深?
唐久微道:“只出席了片刻便走了……与薛五郎是一前一后离开的。”
周歆垂下眼帘,“多谢,朝某知晓了。”
唐久微道:“凌云君严重了。”
周歆觉得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回到车厢,她敛眸沉默了许久。
沈既白时不时便欲言又止地看过来一眼,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马车悠悠驶入东都,街道两旁传来了吆喝声,张卿清探出窗外四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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