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抓人。”
唐彦修放下棋子,站起身朝沈既白行了个叉手礼,不卑不亢道:“沈少卿深夜带人围聚在此,是何用意?”
沈既白摘下腰牌,举到他面前,“大理寺办案,唐三郎有何异议?”
闻言,唐彦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轻笑一声,抬手示意:“这院内除了唐某,便只有舍妹与家父。不知沈少卿如此兴师动众,是要逮捕哪一位?”
言毕,他挑起眉毛,似是笃定大理寺闯错了院落。
周歆双手负在身后,闲庭信步地踏入院门,自人群中徐徐走出。
见到她,唐彦修的眸光短暂的亮了一瞬,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蹙起了眉头。
“唐公何在?”周歆停下脚步,并立在沈既白身旁。
“凌云君寻家父何事?”
她并不看唐彦修,只朝已经熄了灯的正屋喊话,“唐公,您盗取的封印灵皿上沾有波斯进贡的树油,一旦接触到肌肤就会留下洗不掉的痕迹。这笔账,您无论如何都赖不掉了,何必再躲躲藏藏呢?”
闻言,唐彦修与坐在石凳上的唐久微均是一惊!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家父怎会盗取封印灵皿?”
此时此刻,唐彦修已经没有了刚刚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
沈既白收起腰牌,语气不急不缓,“唐公,本卿既然来了,便已是证据确凿。再躲下去,场面恐怕会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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