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莲衣想错了,沈母根本不打算花这笔钱,虽说沈末劝她只当是收了世子赏赐,可慕容澄临走说得明明白白,那是“聘礼”,聘礼是能乱收的吗?
再看小花,自容成走后便失魂落魄的,饶是如此也没算错过账,整天除了看店就好像没别的事情能叫她上心,因此沈母也于心不忍,想和她谈谈又担心不小心对她说什么重话。
她从小就是这样,懂事得叫人心疼。
也看得出他们两个真心爱慕对方,沈母心想不然就这么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转念又觉得前头就是一条死路,她走不通的。
因而这晚吃过饭,沈母叫沈良霜和莲衣谈谈心,姐妹两个手挽手沿河走,沈良霜问:“你这几日静悄悄的,全家只剩小妹一个人闹,可是有什么心事?只管说给我听,不好闷在心里。”
本以为莲衣要说为着容成害相思病,谁知她忽地看向自己,“大姐,你说我要是拿那三百两去京城闯一闯,娘能答应不能?”
这下轮到沈良霜愣住,“什么?你要做什么?”
莲衣正儿八经地说:“我想到京城走一圈,看看能不能在那儿开一间店,要是可以,那三百两我就打算这么花了。”
沈良霜思忖问:“你是想到京城去见他,还是真的想在那开一间店?”
莲衣转过去面朝沈良霜,正儿八经道:“大姐,你了解我的,我不是拎不清的人,虽说二者都有,但我本就有将店子开到外地的打算,只是因为缺少本金所以迟迟没有和你们提起。”
她顿一顿,“除了生意上的事,旁的我就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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