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换，否则就继续念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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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对他千依百顺的，就是怕惹他生气，闻言急了，嘴唇动了好几下，终是声音细若蚊蚋地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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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萧弄语气依旧沉着，“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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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咬了会儿唇，压着羞耻感，又小小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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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哼哼呢？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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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被娇养长大的，钟宴笙其实是有点小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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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羞到极致了，连眼皮都染上了薄薄的红，还要被萧弄故意戳着薄脸皮，逼他反复读那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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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小地爆发了一下，大声喊出来：“孽根！孽！根！听清了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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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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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不仅略微震住了萧弄，连外头挂着的暗卫也听见了，蔚为震撼，手一抖差点又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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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情况？主子又不做人啦，逼着人家清清白白的小美人念小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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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怔了三息之后，蓦地偏过头，止不住地闷闷低笑起来，胸膛颤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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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第一次觉得他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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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嗡嗡的，羞耻感让他想立刻把这破书撕碎，想了也那么做了，但他又不敢再翻开这本书，合着书用力扯了几下，都没能撼动这书分毫，正撕扯得起劲，眼前陡然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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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药香拂过鼻尖，是苦涩的，缠绕着几分冰冷的气息，让钟宴笙恍惚想起诗词中关外月色下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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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茧子的修长手指递过来，按在他手里的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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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钟宴笙的手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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