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得一动不敢动,眼睛瞪得很大,急剧地呼吸着,仿佛一只濒死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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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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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人穿过花丛跨了出来,帷帽落下的轻纱略显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袭模糊的鸦青色,银绣的山河飞鹤纹在日光下若隐若现,窄袖玉带,闲庭信步,不疾不徐擦过他的肩膀,驻步在他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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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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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时就显得很高了,站起来比钟宴笙想的还高,几乎高过他接近一个头,得微仰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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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影将钟宴笙整个人罩在了阴影里,不知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多年征伐磨练出的气势,哪怕是背对着,也极具压迫感,若是面对面,恐怕更叫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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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对着钟宴笙,颈侧不偏不倚的,落入了钟宴笙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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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暧昧情色的咬痕,明晃晃地烙在了那截无人敢觊觎的修长脖颈上,哪怕视线受限,也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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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脑子里嗡地一下,在无人能看到的地方,一股热意火燎似的,陡然从脖子窜到了脸上,热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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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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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殿下的药难不成是给他顺走了,没药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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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每日顶着这么个不体面的痕迹到处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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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晚上……真的咬得有这么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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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的眼神飘忽,心虚害怕得也要跟着飘起来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