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面而来, 钟宴笙的呼吸有些困难，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直到被安静趴在旁边的踏雪用脑袋拱了下手，才回过神来，茫然问：“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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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眼睛。”卫绫哑声道，“与殿下一模一样，您的长相与殿下也很相似，还有几分太子妃的神韵，还有您后颈上的胎记，与钟家的关系，年岁，都能对上……属下绝对不会错认，只要当年熟悉殿下的人，都能认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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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缓缓眨了眨眼：“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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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是东宫暗卫统领。”卫绫停顿了下，“只忠心于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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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戎明面上是萧弄的亲卫，实则统领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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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明白他为什么看卫绫，会觉得他的气质与展戎有些相似了，他们都是死士，但和一般的死士又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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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他们的“主人”，都珍惜他们的命，从未将他们看作死物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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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绫没有必要撒谎，更没必要为了欺骗他，毫不犹豫地吞下展戎给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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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先太子裴羲的暗卫统领……钟宴笙也真的是先太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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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抓着踏雪的耳朵尖尖，不可思议道：“所以陛下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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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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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当今圣上，卫绫的面色变得无比难看：“霍双南下后与我取得联系，说陛下让他找到一个少年，带回宫称为十一皇子，属下就感觉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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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转不过来了，心底的疑惑一重接着一重冒出来，心里乱糟糟的，很想回头去找萧弄问问他的意见，忍不住用手使劲揉了揉踏雪的脑袋，勉强将思绪整了整：“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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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当年发生什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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