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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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那种画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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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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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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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脱下外袍罩着钟宴笙,免得他受冷,低头瞅着蹭在怀里立刻就睡过去的人,这几人格外烦躁的心情如春雪遇暖阳,缓缓融化,平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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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那碗由钟宴笙的血作引子的药后,他对钟宴笙的依赖似乎越来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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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某种瘾,从身体到心里的,但想见钟宴笙,又不只是因为那种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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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把玩着钟宴笙柔软的头发,眼底冷色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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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知道他的头疾是怎么回事,也知道钟宴笙的存在能让他头疾缓解,多半是故意让他跟钟宴笙待在一块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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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钟宴笙的身份是“皇子”,他们表面上的关系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发现钟宴笙能为自己缓解头疾,那他只会加深对钟宴笙的怀疑,觉得是皇室的又一重阴谋,将钟宴笙推拒得远远的,甚至会对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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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东西喜欢把一切掌控在手掌心里,他的种种行径,看起来是想让钟宴笙……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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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躺在他怀里睡过去的少年忽然梦呓出声,嗓音软绵绵的:“萧……衔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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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回过神,满心疼爱地把人搂起来,沉醉地嗅他颈间的幽微响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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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梦到他了?梦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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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不准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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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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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不悦地揉了他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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