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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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你笔下还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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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河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小船，小船吱呀吱呀的，仿佛随时会在风浪中散架翻船，但最后水波都会停下来，善意地等着小船重新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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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再掀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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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被萧弄恶意磨着，逼着他改了口：“婚约还作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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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感觉自己已经快没知觉了，潜意识里知道若是答得让萧弄不满，还要被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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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睫颤了颤，接近崩溃边缘，红着眼圈道，哽咽着乖乖道：“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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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萧弄满意点头：“这么乖，那再奖励你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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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眼前一黑，隐约意识到了，萧弄发疯，可能跟他提解除婚约有关，但是这时候意识到错误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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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感觉自己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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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前，钟宴笙冷不丁触碰到他颈间垂落的长生锁，微微醒了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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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幼时虽然病病歪歪的，但有淮安侯和侯夫人的疼爱，与父母冥冥之中的护佑，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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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想将这份护佑分给萧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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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地往萧弄唇角边凑，声音断断续续的，微弱而细小：“哥哥……过生辰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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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说过，萧弄不怎么喜欢过生辰，往年中秋，多半都是在忙军务，哪怕没军务可忙，也会让自己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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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天上月圆，他却无法再与家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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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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