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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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还阻止萧弄，怕他把人扇死了，怎么就、就越说越生气，忍不住也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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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活了快十九年，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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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不好，先生说过，要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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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老东西又不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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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揉了揉钟宴笙的脑袋，倒出枚乌香丸，随意往老皇帝嘴里一塞：“放心，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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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方才的呼吸已经微弱到仿佛蜡烛熄灭时，冒出的缕缕白烟了，乌香丸一进口，那缕白烟立刻又烧了起来，效果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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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睁开遍布血丝的眼，很冷似的在发抖，嗓音含含糊糊，重复着两个字：“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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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乌香解不了骨子里的瘾，得不到完整的满足，不上不下更空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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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浑身愈发如蚂蚁在爬，但偏瘫的身体却无法挪动，以往跟随在侧的田喜不见了，养心殿培养的死士宫人死完了，没有人再会在帝王高高在上一句“来人”时就毕恭毕敬伺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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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弄戏耍一般，抛着盛满了于他而言是救命药的瓶子，又在他眼前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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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发泄了怒火，略微心平气和了点，问出当下最要紧的事：“萧弄身上的毒，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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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老皇帝濒临崩溃，现在问时机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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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方才问，老皇帝肯定不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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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钟宴笙和萧弄没有立刻宰了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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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的瞳孔放大，神色迟缓呆滞，恍惚仿在梦中：“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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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拉紧了萧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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