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是整个大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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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的嘴唇颤了一下,方才还稍微能忍住的泪水反倒啪嗒啪嗒掉得越来越凶了,弯头抵在他颈窝间,身子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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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的领子都要被他哭湿了,生怕他冻着眼睛,将他往狐裘里又裹了裹:“还记得楼清棠前几日告诉过你,这个蛊毒秘术为何会成为蛮人的禁忌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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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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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后那些被控制的奴隶再也忍受不了,将怀着母蛊的贵族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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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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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本王会杀了怀着母蛊的人。”萧弄亲昵抬起他哭湿的脸,抬指擦去他眼角的泪,“可是你救了我,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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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怔怔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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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束缚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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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寒的呼呼风声从极远处的雪原席卷而来,掠过冰湖,拂动着眼前人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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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盛大灿烂,漫天星辰流转,附近的毡包中胡笳声悠远绵长,仿佛在述说草原上古远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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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解救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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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一直忐忑不安,微微悬着的某些东西在这一刻轰然落地,钟宴笙耳边轰隆隆的,在萧弄郑重的语气中,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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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控制不住抽噎,急切问:“所以,所以,我的出生对你来说不是枷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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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能。”萧弄语气低柔,“明明是上天怜悯,才叫你出生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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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知道,萧弄在很清醒地与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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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在很认真地告诉他,他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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