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然闪烁了两下熄火，令阴暗骤然压抑下来，再走几步就抵达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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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角度，恰恰能瞧见内里阴暗嘈杂、毫无秩序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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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纯瞥了眼暗掉的灯，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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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停电了？”小黄跟在谢纯身后，摸摸鼻子道：“谢总，咱们还进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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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发布会准备都会十分充分，出现停电都算得上重大会议事故了，概率也极小，大概率是有人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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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纯眼底漆黑一片，并不在意停电，望向小黄蹙眉问：“你闻到味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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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黄一脸茫然，“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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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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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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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纯眼底的暗潮涌动趋于平静，再仔细去嗅空气里的玫瑰味，却难觅踪迹，幻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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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进植物引力开始就嗅到一股稀薄的玫瑰味信息素，那味道跟刻进她骨子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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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次暴躁症发作，很大部分原因是闻就旧衣物上残存的味道消失，她难以再嗅到那股特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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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遏制不住握了握缠着绷带的五指，胸腔里窜起一股暴虐肆意，像要即刻摧毁什么，脑子里一遍遍闪过最后一次见闻就时对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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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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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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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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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觉，闻就的玫瑰味信息素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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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任何香精模拟都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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