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这个本子交给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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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问题，他用指节轻叩黑板边框，仍侧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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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珊珊盯着林柏楠的侧脸，很精致，还暗藏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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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开参考书，提笔做题，不打算和林柏楠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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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然，一根细小又冰凉的物体风驰擦过她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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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之快彷如子弹出膛，她无法将之看清也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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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耳边响起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听起来像是钢针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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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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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安静的空间倏尔之间变得死寂，唯有吓到六神无主的于珊珊发出短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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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被她视作“残废”的少年终于与她对视，小鹿眼中有阴云在翻腾，他的薄唇翕合，语气低沉而冰冷：“我再问一遍，是你指使万叶舒做那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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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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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类似钢针的东西的威慑力停留在她的大脑，于珊珊猛地脊背发凉，但转念一想，区区一个瘫子，就算真动起手来也不是她的对手，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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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了凶巴巴的口气：“什么破烂本子我根本不知道！照片是万叶舒自己拍来发给我的，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还有刚才那是什么玩意儿？你要谋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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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足够，精准性差一点，射口再往左侧偏移0.5毫米就能击中目标。”林柏楠手肘撑膝，上半身前倾，目光冷冽，“羟基磷灰石材质的义眼台做得挺逼真的，我送你一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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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说自话，答案却不言而喻，连同尾音上扬的，还有少年一侧的嘴角：“一双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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