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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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了口了，他随口扯了一句：“我说，我们等会儿等人都差不多散了再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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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连点头，觉得好事马上水到渠成了，对他大声耳语：“虽然太吵没听到，但你知道我刚才说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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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读唇语，肯定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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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太大声了，吵得我耳朵疼。”休憩几秒，他才挤出一丝力气揶揄道，重新看回前方，“听歌就听歌，喊得那么疯狂，还以为你嗓子是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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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故意凑他耳边叫，顽皮的笑容绽放，盈润的眸子里有渴盼的光在尽情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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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是光，就总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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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演唱会退场，再到乘上回酒店的出租车，最后到吹着温吞的夜风漫步，林柏楠迟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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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缓行在与海岸接壤的水泥路上，路灯昏昏，林柏楠推着轮椅走在前面，袁晴遥跟在后面，眼看时钟就要跳到第二天了，她焦灼地咬起了手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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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在踩零点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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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想等她明天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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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没读懂她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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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是他在等她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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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清，她心绪愈加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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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尔，只见林柏楠停下，转动手推圈回身面向她，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意，她听见他说：“袁晴遥，别等了。今天有很多时刻都合适向你表白，但我没这么做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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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一下，他语义冷淡：“我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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