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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除掉他,”哈利轻声说,“我想去做这件事。”
“你当然会!”邓布利多叫道,“你看,预言并没表示你必须做什么!但预言使伏地魔认定你是他的对手……换句话说,你有权选择自己的道路,有权不理睬那个预言!但伏地魔还是会对它念念不忘,他会继续追杀你……所以确实是必然——”
“我们中有一个会把对方杀死,”哈利说,“是的。”
他终于明白了邓布利多要告诉他的意思,那就是:被拽进角斗场去面对一场殊死搏斗和自己昂首走进去是不同的。也许有人会说这二者之间并无多少不同,但邓布利多知道——我也知道,哈利带着一阵强烈的自豪想道,我父母也知道——这是世界上全部的不同。】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整个走廊里寂静无声,窗外的月亮也隐到了乌云后面。但哈利依旧可以听见响亮的心跳声,他的脸颊还在发烫,整个人沉浸在刚才激烈的谈话里。他和阿不思穿过走廊,前往格兰芬多塔楼。
“那个时候,”他问,“那个时候我说爱没有什么特别的,你反驳了我,是因为你也想的和邓布利多教授一样吗?”
阿不思拉住了他,他们站在一扇圆形的的窗户前,冷风吹在他们的脸上。
“我从很早的时候就这样想了。”他说道,“你说你没什么特别的,然而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与众不同。这样的印象随着我们见面次数增多而逐渐加深,你在不断地给我惊喜,每隔一段时间见到你,你都成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