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丢了一只,胸襟前飘飘洒洒尽是血渍,知道再也讨不得好去,耳听屋外呼喝之声山响,连忙道:「刘大人,王府官兵就要到了,咱们来日方长,今夜先逃命罢。」见卢轩已破窗而出,连忙一个闪步,也欲从中钻出,忽感娄之英掌风袭来,索性双足奋力一顿,飞身跃起,却仍被掌力扫到,不由得后背一阵发疼,边奔边暗道:「数日不见,这小贼功力又长进了不少,当真是好难对付。」护着卢轩,趁夜色翻墙遁去了。
耶律昆奴见己寡敌众,自己又受了内伤,今日断然讨不到好去,于是举起右手单钺,朝着床帐竭力一掷,阿兀眼明手快,操起座椅后发先至,将钺刀挡下,便这么缓得一缓,耶律昆奴也从窗中钻出,阿兀喝道:「哪里逃!」跟着追踪而去。
娄之英道:「好个卢轩,竟敢大摇大摆来到临安行凶,今日非抓到你不可。」也要飞身去追,却听虞可娉道:「大哥莫去,先救王爷要紧。」
娄之英一怔,想到秀王适才浑浑噩噩地模样,确实不知受到了这班歹人的何等伤害,于是扶起虞可娉,一齐走到床帐前查看,此时王府侍卫尽皆赶到,赵管事吓得魂不附体,众侍御也都心惊胆颤,先前他们在外守候,都被秀王传令遣散,不得进入书房半步,只道是王爷抱恙不愿见客,哪里想得到竟是被恶人劫持?侍卫头领听了过往情由,一面派人追拿刺客,一面请王府御医前来照护王爷。娄虞掀开帐纱,就见秀王端坐在床上,衣衫洁整、面色红润,并无受伤的迹象,只是双目眼神涣散,对众人视而不见,仿佛入定了一般。孙妙玫道:「糟了,王爷正是中了那契丹人的摄魂之法!」
虞可娉道:「难怪适才王爷极少回话,每每出
言,都要耶律昆奴回头指示,原来是被此人施了法。大哥,你说该如何解救?」
娄之英沉吟道:「那天听妙玫妹子说中了此招,我便追思书上所载的医治之法,用远志、菖蒲、败龟板、龙骨磨成粉末,以黄酒送服,让王爷安睡一晚,明日当可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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