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原来还有这等情由。一个人若想与世隔绝,必是已心灰意懒了,但这中间,只怕颇有误会,前辈难道不想一探虚实么?”
胡布施微微皱起眉头,终于又再开口道:“时过境迁,就算有什么误会,也无解除的必要了。她对丈夫没有情义,难道对他人便有了么?”
娄虞听他口吻,隐约猜到当年之事,他二人恐是没有说清,以致生出了嫌隙,娄之英道:“就算朱姑娘有所不是,可她如今病入膏肓,前辈念在故旧一场,便去探望一番,也是好的。”
胡布施嗤道:“离我出山赌约完满,尚有一年之期,老子是什么人,又怎会自破誓言,为了不相干的人自行出山?”
虞可娉道:“前辈,朱姑娘亲口所言,当年你扬帆海外杳无音信,她足足等了一年,最后无所依靠,这才答允了父母的婚事,并非对你无情无义。前辈若不亲自去问个明白,却不怕抱憾终身么?”
胡布施斜眼道:“你一个女娃娃,她跟你非亲非故,又怎会和你曝露心事?是不是有人唆使,要你俩诓我出山破誓?”
虞可娉知道此人既高傲又执拗,越是劝说,他越不肯听取,索性道:“我俩人微言轻,前辈不肯信服,也是理所当然。可这方胜确是朱家侍女亲手传来的,说和前辈有关,乃是朱姑娘贴身珍藏的宝贝,里头放了什么,我俩可不知道,前辈自己看了便明真相,晚辈先行告退了。”一拉娄之英,转身往洞口走去。
胡布施本想让他俩将方胜带走,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情之所钟,犹豫片刻,终于将方胜拾起,道:“且慢,我看了后,你俩将它拿回传话,就说胡某心如死水,已不再想这些事了。”
娄虞见他肯看朱淑真的珍藏,便知他仍未放下,此事关乎他人隐私,自己不好在旁窥视,于是双双退出二丈有余。胡布施将方胜托在手中,隔了半晌,才将折口打开,向外轻轻一倒,就见一枚手环和一纸信笺飘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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