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步法本同末异,和本门功夫并不一样,却是从哪里学来?”
孙妙珍摇头道:“那是晚辈有样学样,胡乱照猫画虎练的,使得乃是虚招,只能唬得了一时,若较量的久了,只怕胜负之数难料。”她这话并非谦虚,原来孙妙珍于武学一途天赋异禀,许多功夫招式,旁人要练上数月才能精熟,而她往往看上几眼,便能学的有模有样,但毕竟这和别人的真才实学大相径庭,这女子家学渊深,孙妙珍的兵刃吃亏,两人若真不取巧的放对,非千招不能分出输赢,可这女子尽管武学修为不浅,实战经验却一点也无,是以被其一诈,不自禁便乱了阵脚。她此时虽知道了实情,对孙妙珍却只有更加佩服,点了点头,道:“你我并非同一门户,我也长不了你几岁,什么前辈晚辈,以后休要提了。我家族已隐居百年,你识得我的家传,足见眼界之广,武林中居然没能忘却,难得难得。”
众人一头雾水,均不知她家族来历到底为何,孙妙珍故意问道:“我也只是猜想,敢问前辈,百余年前江湖上有五位义士赫赫有名,曾辅佐相爷包青天建功立事,和彼时的其他高人合称七侠五义,其中三义士穿山鼠徐庆,他令郎便是响彻大江南北的多臂人熊、山西雁徐良,此二人不知和前辈可有干系?”
那女子道:“便是在下先祖。”她此语一出,众人皆惊,要知七侠五义是仁宗年间天下闻名的顶尖人物,尤其他们的后辈白眉大侠徐良,实算当时中原武林的翘楚,而这女子一双眉毛生的灰黄,又手持金丝大环刀,正是当年她先祖的写照。虞可娉心念一动,道:“原来是徐前辈,那么卢轩既与贵府世交,他的先祖,莫非便是大五义中的钻天鼠卢方?”
那女子点头道:“不错,他是卢家的后人。大太爷卢方和其令郎粉子都卢珍,当年都是响当当的英雄,是以你们说卢轩为非作歹云云,我是不信的,不过我瞧尔等亦不像坏人,我侄儿究竟因何招惹诸位,实教人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大伙能够讲明。”
孙妙珍道:“先前咱们不知底细,难免过于戒备,如今已知前辈是白眉大侠之后,那更有何话说,我们这便随前辈进宅,和卢轩当面讲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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