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摸着他的背以作安抚:“他是我堂哥哎,我跟他相处那么久能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吗?不就是跑去骗我老爸的钱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意思。”
首先他不一定能骗到,其次就算骗到了那几个钱对大狐狸他老人家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惠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与其说是自己安心下来不如说是为了让我安心下来才强迫自己安心下来,又在我开口之前扯开话题:“棘怎么会自己出来看电影?家里的大人呢?”
棘安安分分双手拿着汉堡像个小松鼠一样斯斯文文小口吃着,口罩拉到颌下,露出嘴角两边的蛇目纹。他听到惠问他话,抬眼看向惠,意义不明地摇了摇头。
惠不明所以,扭头看我,我对他解释:“棘家里的家传术式跟说话有关啦,可能因为这个才不太好说话。”棘也点点头赞同了我的解说。
惠哦了一声,很平淡地说:“那倒真是不太方便啊。”转向棘,认真地对他说:“那你自己也想想办法啊,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吧?”
棘歪了歪小脑袋,思考了一下,放下汉堡:“鲑鱼。”
“啊?什么?”我一愣,“想吃鲑鱼吗?”
“木鱼花!”他放下汉堡,双臂交叉比了个叉叉,然后又在头顶比了个圆,“鲑鱼。”停顿一下又比了个叉叉:“木鱼花。”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是‘鲑鱼’表示‘是’、‘木鱼花’表示‘不是’的意思吗?”
他点点头:“鲑鱼。”视线落在我的肩膀上,表情突然变得焦急:“金枪鱼蛋黄酱!”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顺着他的视线扭头,和一只小咒灵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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