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舌头也还是会尝得到,他哄你啦!”
我愣住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棺材一样的盒子里,手脚麻木动不了,身边都是冰冷、黏稠的液体,一点点把我淹没,呛进鼻腔时那种腥甜的味道很像小时候流鼻血流进喉咙里的感觉,但是远比那个痛苦。好在没有痛苦多久,在失去意识之前朦胧感觉灵魂被抽离出来,沉进了温暖的海洋里,看不见,但是暖洋洋的很安心。
好痒。
我打了喷嚏,醒了过来。
“睡得好香,”大狐狸笑眯眯地看着我,“做什么梦了?”
“梦见我在森林里开裁缝铺,有穿着燕尾服戴礼帽的蜥蜴一家四口来找我做绿色的紧身衣,做好了他们拿一个小熊猫抵账,就是那种长尾巴红色的小熊猫,”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然后我没撸几下,环境厅就来了,把我抓走了——爸你啥时候能把用尾巴挠我叫我起床这破毛病改改?”
“爸爸很早就来了,看阿樱睡得很香甜就没忍心打扰,”他一副美人捧心状,“但是阿樱睡得也太久了,爸爸等得好寂寞啊,只好梳尾巴上的毛戳毛毡玩,但是九条尾巴都梳了一遍阿樱还是没有醒,爸爸只好……”
我看到我书桌上栩栩如生的毛毡九尾狐,简直无力吐槽:“你戳得也太快了吧?到底几点来的?不会半夜三更就到了吧?”视线又顺着看见多出来的一个水晶罩的小灯:“这是什么?”
“是生日礼物啊,”大狐狸捧过那盏小灯,眼里满是笑意,“生日快乐,我的孩子。”
“谢谢爸爸……”我揭开灯罩,里面青紫色的火焰跳了跳,“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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