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拒绝。”他单手捂着脸,背景板都变成灰色杂乱的线条了,“你上次不是还说想看我和悟跳不穿草裙的草裙舞吗?为什么又变成桑巴了?”
“哎?不穿草裙那还叫草裙舞吗?”五条悟单纯天真地发问。
“我的意思是连草裙都不穿。”我先应付了五条悟的问题,又去回答夏油杰,“主要是我和甚尔哥谈过我的梦想之后,甚尔哥说男人光屁股摇起来很难看建议我五十岁以后再看小白脸版,那时候欲望会更诚实更丑恶,也会更快乐。”
“你为什么要和伏黑甚尔聊这种东西……”
“嗯?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理直气壮回答,“而且甚尔哥能给出专业意见啊,又不用担心被性骚扰。”
但是伏黑甚尔那个狗反咬我一口说我性骚扰他,讹走了我五张福泽谕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