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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失恋归失恋,别人身攻击啊。”他胡噜了一把我的头,“不是我说,你那初恋都死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没释怀吗?怎么现在才想着哭。”
“平时当然忍得住,”我抽抽搭搭回答,“但是这么冷不丁提起他,还是那么戳心的小事儿谁扛得住啊?”回身往他比我大腿还粗、硬邦邦的胳膊上使劲来了两拳:“都怪你!讨厌!最讨厌了!”
心好疼,手也好疼。
“好了,怕了你了,”伏黑甚尔烦躁地挠挠后脑勺,“算我倒霉。”伸手从我耳垂上摘下耳环。
“你干什么?”我捂着耳朵,“明抢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