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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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黑泽先生一样,他们的身上好像总是带着雪一样冰冷、神秘,不可触碰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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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父亲的约定在妹妹大学毕业的那一刻就结束了,更何况,我认为比起别人,他更值得信赖。要知道,你上一次的表现可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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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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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瞪大眼睛,凝神仔细去听——大约是七年多之前,家里忽然多了一位小姐,卢西安诺家唯一的女儿,先生们捧在掌心的妹妹,他们常常轮流坐上飞机去日本看她,但迄今为止,她从未露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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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猜测小姐大概和教父有着深厚的隔阂,以至于一次家都不愿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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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很少在家里谈论关于小姐的事情,有一次安德鲁还听见喝醉的弗洛德先生哭着和太太说怕打扰到小姐崭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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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小姐好像已经和他们斩断了关系,这在西西里人看来是无法想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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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扭扭身子换了个位置,安德鲁跟着它走,这让他的视野变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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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弗洛德先生气得脸色涨红,绕着沙发转了几圈,像是一只暴怒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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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小牲口,他连你也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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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没有掌握说话的艺术,难怪你的球员总是三天两头把你骂上报纸,我亲爱的。这里可不是英超,但愿妹妹回来以后,关于你的更衣室丑闻能少上那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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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那些卖屁.股的——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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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声戛然而止了。因为坐在中间,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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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的第二个孩子,有着意大利男人的一切特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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