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矜贵清冷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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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一起,对比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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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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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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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夏季,陵园的绿植繁盛,每日都有专门人员修理。往上走去一排排刻字的墓碑严肃整列,留有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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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矜常来看望母亲,对四周环境路线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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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熟稔地顺着台阶往上走去,陆欢便跟在她身后。走至半山腰处,停在一座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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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刻着字,还有逝者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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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垂下眸。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温和,唇角弯着淡淡的笑。如她记忆中的一样,温婉,大方。白矜多半随了她,相貌至小而大都是骨相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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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张照片中的她虽是笑着的,眼底却含着些隐约的忧伤,一双眼里好似含尽不为人知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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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她年龄不大,却变成了黑白。陆欢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她逝去的太早,早到每个见到相片的人都会为她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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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看向名字,白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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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白矜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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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矜蹲下来,拂过灰尘,淡淡的眸中看不出情绪,很平淡,平静得如一滩不受干扰的清泉,无论周围骤变万幻都一贯如此。\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