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就是百分百的风险。柏苏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柏苏了,邵家没有义务去给他们兜底,是吗?”
“至于科谟——”席未渊顿了顿,接着说,“科谟费家那个小子,野心不是一般大,也有些真本事在身,只可惜投错了胎,费家没有那个时间和能力去帮他完成宏图大业了,费兆兴现在……恐怕连自身都难保,毕竟最可怕的敌人,还是对自己有着充分了解的身边人,能不能守得住大权还是个问题。”
席未渊缓缓喝了口水,眼皮微抬。
“旧时代的辉煌,注定只能留在过去成为回忆,人最重要的是当下和未来。阿时觉得这份招商计划如何?”
哪怕听见了有关费慎的事情,邵揽余依旧风平浪静。
“生意场上最常见的就是竞争,比起别家的不足,我倒更想听听,席先生的竞争优势在哪?”
席未渊说:“你在我这,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邵揽余欣然道:“愿闻其详。”
第110章 卍
邵揽余用餐的那家酒楼,被秘密清了场,门口挂上今日歇业的提示牌。
阳光消弭,夜色渐深,南区活动的人群逐渐多起来,开启了它真正穷奢极欲、灯红酒绿的一面。
无人注意的隐蔽角落里,分散地停着一辆辆低调的轿车,车头朝着同个方向,时刻留意酒楼动向。
其中一扇车门被打开,秦一舟衣襟沾染了满身的冬日寒气,坐进来后将车内暖意都给屏退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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