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填满,邵揽余逐渐放缓呼吸,凝望天花板上某个黑点,语气是极少有过的温和。
“干什么都可以,那你去死,怎么样?”
“如果有那一天,我会把你也拉下地狱。”
术后第三天,在关述和其他医护日以继夜的护理下,费慎病情终于好转,从昏迷当中苏醒,算是平稳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
然而他醒来第一句话却是:“我要去临定。”
关述身为医生,除了患者身体,其余事情一概不在关心范围之内。
他检查了一下费慎伤口恢复情况,公事公办道:“你现在必须静养,不能奔波劳碌,外出就别想了。这次也算是你幸运,再晚半小时,你那条左腿就得截肢,伤口感染严重,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
费慎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不管关述如何劝说或者恐吓,他都坚持要离开榕宁,去那个什么劳什子临定城。
关述拿他没办法,觉得不愧是邵揽余身边的,性格一个比一个犟得像头牛,无奈之下只得喊来了秦一舟。
秦一舟听完后说:“维冈那边有何潭谢掩风他们管着,暂时能抵挡一阵,你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别的事不用操心。”
费慎反驳道:“和他们没关系,我要见遥迦。”
秦一舟奇怪:“你见遥迦干什么?”
“有事。”费慎不愿明说。
“什么事比你的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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