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谁有那个胆量敢当面问,互相默契地后退几步,背过了身去。
费慎依然抱住邵揽余不放,不过也仅仅是抱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邵揽余的手放上对方后背,心底有很多话想问,最后却只是问了句:“身体恢复了吗?难不难受?”
费慎侧过头,一个吻印在邵揽余太阳穴处,轻柔而郑重。
什么也没说,可又什么都说了。
温存的时刻很短暂,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两人解决,费慎意犹未尽放开邵揽余,和他一起走到了巷子外。
不远处的小道上,汽车仍旧停在原地冒烟,车上两人走了下来,状态看上去都不太对劲。
遥迦浑浑噩噩地走在前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几次都差点被路边的石头崴脚绊倒。
易绛寸步不离跟在她身后,寒风肆虐的天气却只穿了件薄薄的病号服,连外套都没穿,病号服上还有不少脏污。
他额头流着血,染红了左脸颊,双腿一瘸一拐,行动十分不便的模样,却仍旧不厌其烦地去扶遥迦,仿佛生怕她摔倒受伤。
又一次踩到路边小坑,易绛立马托住遥迦手肘,想将人扶稳,却不料遥迦猛地一甩胳膊,转身用力往前推去。
“别碰我!滚啊,滚开!”
易绛摔倒在地,这一摔让他撞到了下半身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面色骤僵,嘴唇变得灰白,好半天都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