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制着的, 生怕这个, 生怕那个, 今天实在遭受太多冲击了。她满腔情绪无处宣泄,最终全都寄托在这一吻之中。
然后就不止一吻了,所有放纵的欲念, 都在这一瞬爆发。
林眷的眼睛蔓延上一阵浓重的猩红,亲吻变成了掠夺, 抚摸变成了占有, 爱意变成了专制。一旦开始放纵本性,她便发觉掌下的生命是如此之脆弱娇矜, 和平日表现出来的从容镇静截然不同。
人类是这样的柔软,随便一触碰就会蔓延攀折上来, 又是这样的脆弱,只是齿尖轻微地划过, 便带出血腥味道, 萦绕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久久无法消散。
皮囊太单薄, 她不过是捏着的力道稍微重了一点,就能看到青紫交错的淤痕, 指甲扣住的地方,又在青紫之上开出淡淡的血红。
她勾住简聆音的脖颈, 只觉得如同握着一只稚鸟一般,生杀予夺,皆在她一念之间。
就是这一念之间,全然陷入癫狂快乐之中的林眷忽然就有点明白庭和了。
常人的爱是付出,是成全,疯子的爱是占有,是摧毁。付出与成全,总是伴随着自身的苦楚,但占有和成全,自身不仅不苦楚,反而能够欣赏爱人的苦楚。
只要足够自私,就可以感受双重快乐。
简聆音只觉得林眷疯起来可是真的狗啊,都说了怕痛怕痛怕痛了,咬人的时候怎么还是不知道轻一点?她忍不住去推林眷,但最终无济于事,只能一边嘶嘶叫,一边锤林眷。
很好,完全没用。
事实证明,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常常跟林眷说可以来啃我,林眷就真的会发疯来啃人。简聆音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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