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点头:“确实要如此办,姝儿啊,你对族里如何看?”
“不看。”晏姝说:“母亲,曾经的侯府对族里并无亏欠的地方,如今爵位不在,隐退朝堂,尽可让昌洛傅家子孙各展身手,都试一试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武将在朝,读书入仕各凭本事,至于三房,三房的少铎在二叔父那边,品行如何二叔父必定心里有数,三房的姑娘里,玉画是个可人疼的,玉琴的一切全凭她的母亲做主吧。”
秦夫人微微蹙眉:“乐菱从年轻那会儿就是个糊涂的,最是拎不清,看不出好歹,此番回去不会轻饶的。”
晏姝柔声:“母亲,无需动怒,有些人自诩聪明,却不知聪明要有度,否则聪明反被聪明误,更何况三婶母只是自诩聪明呢,且让她去折腾,往后都是布衣百姓,咱们也当不得他们的仰仗,给不了庇护了,若是还想归京,尽可来,京城的深浅,她自己体会吧。”
“姝儿的意思是舍弃昌洛?”秦夫人问。
晏姝微微一笑:“我们有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