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常人的力量,还有那些她总在月圆之夜独自外出的神秘行踪.
“你到底是什么.”
他喃喃自语,却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三日后,宁镜苏醒。
她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鬼角已经消退,才松了口气。
“都看见了?”
她轻声问。
许敬亭点头。
“你是.鬼修?”
“半人半鬼。”
宁镜苦笑。
“我本该死在那场瘟疫里,是师父救了我,教我鬼修之法。”
许敬亭想起镜独自在乱葬岗祭奠亲人。当时他只道她是孤女,却不知她是在吸取阴气修炼。
“为什么要救我?”
他问。
“以你的本事,早该看透陈国腐朽,何必为我涉险?”
宁镜望着远山,眼中情绪复杂。
“因为你说过,要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她转头看他。
“许敬亭,你的理想很可笑,但很耀眼。”
那一刻,许敬亭忽然明白,他们早已纠缠不清。
她是他的劫,他是她的执。
此后十年,两人寄情山水,走遍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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