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金戈刺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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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技术在法律与道德的边缘，稍一探头就是万丈深渊，至少表面上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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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尚且保持冷静：“研究院不能接这种资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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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奉研院确实做了那个四族拼接体实验，它也没有流出任何来源于奉研院的消息。内部机密试验是一回事，接受外部资助做项目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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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主任说可以，但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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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理智掀桌：“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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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疯没疯，真正做实验的是我们。”同事快速地说，“我确定我不会做这个实验，如果要签保密协议，我会马上提交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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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外部资助的保密协议绝对不如内部机密严防死守。这种实验违反职业伦理，一着不慎便可能断送职业生涯，直指牢狱之灾，无论有三百年还是九条命也不够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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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况是什么？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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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16A1111做实验被喊停了，他们正在-20A0105拟保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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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叹了口气，“轻，如果他只是反路轻人格就好了。有钱人的疯狂太可怕了，他预计在这个违规项目里投资3.8亿！我不敢想这会产生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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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路轻飞快地往那边赶，地下有多少层她也不知道，她的权限刚好只开到-20层，“和你共事很愉快，希望还能继续和你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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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高兴和你共事。”同事遗憾地说，“如果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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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汀舟是一个人来的，商榷保密协议的进度难免缓慢，尤其慎重确认生物医学名词概念的内涵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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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室内，他通过单向玻璃看到路轻，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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