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敌视

出门去为旧日导师打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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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来破晓城休假的吗？”肖兔发觉了她这一脸风尘仆仆英勇就义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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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直系导师在这里。”路轻不得不解释，“在导师那里的工作需要全面保密，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我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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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兔第一次发现，原来像路轻这样走到哪朋友交到哪的人缘也不好，她在破晓城这种杳无人烟的深海，都还能遇见在联大读书时的直系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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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找到一个不认识任何人的城区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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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垃圾城也有朋友。”路轻挖苦自己，“如果我把自己当垃圾躺进去，他应该会允许我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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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朋友一脸无语的表情，她想了想，“你知道我导家产阔绰，我看看能从她手里敲到什么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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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兔无奈地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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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游进白天泛光晚上幽暗的郁金香区，还在琢磨乌尼亚能给她什么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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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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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愣了一下，想礼物想得太过入迷，游行轨迹偏差到旁边的锤子标识的实验楼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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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研究种族演化的组织“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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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脑成功扫描身份录入信息之后，替她解释了眼前这位女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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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大与她同一届的校友，戴晓荷，目前在悍马担任主席秘书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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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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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戴晓荷微微一笑，轻启红唇：“现在你知道口出狂言的恶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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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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