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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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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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悍马的现任主席。”隔着一个空位，路轻客套道，“我第一次见您，没想到您是狼人混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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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出来？”白琅微微挑眉，“我的狼族属性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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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灰白，发色偏灰，非常英俊。”路轻衷心赞美，“这是北域雪狼的Alpha和人族Beta的混血特征，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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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朋友真多。”白琅微微一笑，那种笑容充斥着审视的威严，“几乎没有人能抛去背景调查发现这点。如果一无所知，往往会根据我的义眼断定我和地下城叛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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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信息不需要刻意的背调。”路轻说，“比如您身后的戴小姐，她至少有二分之一的夜莺血统，因为声音偏尖细，容易高八度。之所以说二分之一，是我发现她和我的小师弟同姓，并且关系不错，大概率有亲缘关系，而我的小师弟应该是纯血的人族，我暂时没在他身上发现其他种族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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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晓荷脸色微沉，从那种浮于表面的厌恶中脱胎出锐利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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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在某一瞬间想起了地下城黑市陆丝苑的小酒馆那位戴眼罩的独眼老酒保，“刀疤和义眼，不只是战争流民和地下城叛军的标志。33年前联邦的‘锁眼’战役，也有563名官兵失去眼睛。我旁观过义眼的安装手术，如果不是特殊的兴趣爱好使然，您应该是参加了这场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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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参兵好战，这是个顺理成章的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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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审视她片刻，“我好奇你那位朋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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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AB结合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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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族群数量九千万，一年总会有许多例跨性种婚恋。你用‘产物’这个词，未免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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