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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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顺着她的话转个弯，“你认为我父亲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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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不谈对错。只不过，顽固派下手，未必没有您父亲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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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信息素不感的alpha，您父亲却是正常的alpha，长年累月忍受信息素的匮乏，恐怕也会生出其他念头。”路轻平静地说，“最好的方法是任凭外界插手，一旦诱导成功了，回避己身责任，既能保留感情，又能满足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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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带近人基因的物种，都有那些微妙的人性，渴望用自己的手或借他人之手，把对方修剪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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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也是患信息素不感的Alpha，他觉得能不受生理操控很是幸福。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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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敏锐地注意到乌尼亚间断的歌声席卷，配合她的问话完成了一场心理暗示，白琅的眼神飘忽到观众席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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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略微能看到温雅的斜后方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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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额角突突跳了两下。这，这么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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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素来忠贞，我父亲从未因性种变心，恕我不能苟同你的观点。”白琅的游离并未持续几秒，很快便收拾出理智，“不过，我知道为什么传言你的朋友遍布联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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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谨慎地回忆，“我没有朋友在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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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了。”白琅伸出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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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识相地也用左手的讯号触碰他的手背，“很高兴认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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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温雅突然回头警告，“不许撬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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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微微一笑，这抹笑意又和之前的笑意不同，带着一点戏谑和调侃，“你的学生也很适合做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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