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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中开设赌场,更有霸占良田,逼良为娼等一干恶事。
更有奏折指隆科多舅舅结党营私,额娘可知道,
这结党营私可是大逆不道之罪,虽最后查明并无确凿证据,
但瓜田李下,终究招人嫌疑。朕正在头疼,
该如何处置隆科多次子一事,额娘恰好来了,
不如额娘指点儿子一二,朕该如何是好?”
不知何时,偌大的养心殿内只剩下德太后与胤禛二人,苏培盛并竹息等一干宫人早都悄悄退下了。
养心殿内落针可闻,胤禛面上的神色渐冷,他清晰的听到了德太后紧张吞咽的声音。
他在等着德太后说话。
许久,德太后才带起一丝生硬的笑容,缓缓说道。
“哀家如何能指点朝政呢?皇帝你虽是哀家的亲儿子,
但向来后宫不得干政,自先帝在时,哀家便牢牢记在心里。
隆科多一事,往大了说,是前朝政事,哀家不能置喙。
但皇帝叫隆科多一声舅舅,隆科多又于皇帝登基之初不遗余力的扶持皇帝,
这往小了说,也算是家事了。既是家事,依哀家的意思,
不如皇帝将隆科多次子略作惩罚,小惩大诫,也算是给隆科多一个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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