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到今年冬天,蔡晟不改行事作风,这官他也当不下去,可,谁能料到,人算不如天算。”
“先是暴雨暴风突至,好几个地方突发泥石流;然后是福建宁化发生叛乱,其中有人暗中联系了江西银矿的矿工,他们一起行事,也杀了矿官起事,王小井和村里好几个在矿场里干活的人都在其中,他们还带人杀进了县城……”
四人忍不住“哇”的一声:“还杀进了县城?那杀了蔡晟没有?”
王费隐没好气的道:“他们要是杀了蔡晟,我会在这里吗?”
四人失望。
王费隐道:“他们攻进城那天晚上,蔡晟正好不在县衙,而是在他的外室那里,叛军冲进县衙一顿烧杀抢,结果正主没看到,蔡晟逃出城去,带驻军杀回来,叛军就出城躲进山里,如今谁都拿谁没办法,蔡晟查了矿工的户籍,直接连坐家人和邻里,汾水村……”
“汾水村八成的人都姓王,你大师兄我也是族亲,同样在连坐之列,要不是我是出家人,律法上不牵连我,不然你们也得去大牢里见我。”
潘筠皱眉:“您不能跑?”
“跑倒是可以跑,但跑得了道士,跑不了道观,”王费隐摇头晃脑的叹气。
潘筠盯着他的脸看,片刻后起身:“师兄,我想见一见汾水村的乡亲们。”
王费隐问:“你有钱吗?”
“有。”
王费隐:“那你有吃的吗?”
“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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