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表示洗耳恭听。
王费隐:“王二亮摔下山后,没来得及去急递铺请假,县衙降罪,衙役就到村里来拿人了。”
潘筠:“……他都摔断腿了,还能去送信吗?”
“但他不请假,便是程序不正确,县衙罚他有理有据。”
潘筠:“法不外乎人情,玉山县何时这么严峻了?”
王费隐:“新县令上任之后。”
潘筠抿了抿嘴:“算了,然后呢?”
“按律,他要被罚款,以失职之罪捉拿,”王费隐:“他受伤后,是我给治的伤,大半药材观里都有,耗费没那么大,他家中的存款大半给他交罚款去了,为免去他的刑罚,王家还拿出钱给他赎罪,但钱凑不够。
还是小井赶回来,从家中拿出《大诰》抵罪,这才打发走了衙役。”
朱元璋当年为了普法教育,让人编了《大诰》,还发布了一条法律,犯罪的时候,谁家有《大诰》,可以降一等罪。
王二亮犯的失职罪并不重,降一等罪后就不用受刑罚了,把罚款交了就行。
“汾水村的人都被抓后,我曾悄悄的进山找过小井,那孩子因为从小读《大诰》,算是反军中比较聪明的人,且是有限的识字的几个人之一,所以他做了副将军。”
“什么?”潘筠失声站起。
王费隐摊手:“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在县衙中有这么多熟人,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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