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潘筠:“我与他有缘,救他是我的意思,我又不期望他报答,他不说,我便不问。”
王费隐摸着胡子道:“他要是年轻个四十岁,我一定多想。”
潘筠打了一个寒颤,瞪他一眼:“大师兄,你心真脏,不许我们是忘年交吗?”
王费隐给了她脑袋一下:“没大没小!”
打完才舒心的道:“他叫王质,户部侍郎,朝廷复开银矿,他奉命到江南巡察各银矿的情况。”
“可现在福建的银矿不是造反了吗?他还去?”
王费隐:“南直隶、浙江和江西的大部分矿场他都去了,现在就剩福建那几个矿场,看意思,他是要去的。”
潘筠:“朝廷的这些官员啊,有的太过灵活,有的又太板直。”
王费隐哈哈大笑问:“你喜欢哪一种?”
潘筠:“我都喜欢,也都讨厌。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会都喜欢,放在不合适的位置,就会讨厌。”
王费隐:“希望这位板直的王大人可以救民于水火之中,让叛军和朝廷和解吧。”
打仗,于朝廷和百姓而言都是输,而百姓会输得更惨。
王费隐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星空,目光幽深:“朝廷若出兵平叛,就意味不会考虑叛军诉求,宁以武平叛,不以退求和,这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而百姓,势必受伤最重。”
因为叛军里都是百姓啊,而去平叛的士兵也是百姓,他们的军备、粮草都要取之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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