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仿佛世间再不存一切,只剩下他,与那月。
美丽的、美味的月亮。
刚刚还拂过他脸颊,无数命运细线所组成轻柔的绸缎也消失了,那团金色的火焰也消失了,连原本诱人的糖果小岛也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月亮。
那皎洁的月。
到最后,冥王眼中甚至不见那较小的缺月,只剩下那艰难挂在天边的圆月,那只巨目正执着地望向他,而他也深情地望向那巨大的目。
这便是命运。
万千如蝴蝶飞舞起的命运绸缎间,某片掀起的轻罗后露出司星者冷笑的脸,命运便是如此奇妙——正如它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塔拉辛像是头猪一样上赶着送死的举动,司星者甚至连遗言都没办法更改,塔拉辛就像是认定了一样非要发表它那蠢到爆炸的言论。
而现在,两个星神相见,眼中自然只有彼此。
就像是一个人行走在空旷的沙滩上一样,他自然可以俯下身去看细沙上的小螃蟹与海草们,但假若这时另一个人自远滩另一端朝他走来了,那么他们眼中也只会有彼此。
就像是原体与凡人不是同物,对于星神来讲,何尝不也是如此——远古的自我放逐者从未见过新生的挑战者,而新来的实验室怪物此前也从未目睹过如此完整的同族。
更不要提,他们现在一人手中握着剑,一人手中握着刀。
一山不容二虎,这片银河只会认证一个管理者。
简直是天造地设——银河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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