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没说话,良久才开口:“我是女同性恋的事情。还有严重的肌肤饥渴症,所以我都没有办法在厕所装晕,不然你一抱我我就会颤抖和发出声音,根本装不下去。
他说我是变态神经病,一点用都没有,不能让你信任我就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结果现在又大发雷霆问我为什么不陪你睡。”
岑想蔷垂头丧气从校服裤的口袋里取出一小包不明液体。
“我本来准备待会儿借口报答你,给你下药让你暂时失去意识,然后摆姿势拍几张照片交差而已。”
林夏:“那你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你爹真是异性恋的忠实捍卫者,让你活到现在。”
岑想蔷否认:“不是的,之前真的把我送到过精神病院,然后我妈妈找了个中医一起骗他,说喝中药能治好,我就一直每天喝点酸梅汁,然后骗他说我喝中药治好了,就把我放回来了。”
林夏算是看明白了:“现在遇上我也不管你治好没治好了,直接让你和我睡觉。真是薛定谔的讨厌同性恋啊。”
“嗯。”岑想蔷没法否认。
她和盘托出,因为确信林夏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亲生父亲不可靠,她夹在斗争中间左右为难,无依无靠。对于岑想蔷来说林夏伸出的不是橄榄枝,而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别无选择。
——“陪我睡?摆姿势拍照。”林夏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这多没意思,不是要和我睡吗,不用假戏假做,真来就好了,这有什么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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