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佩。”
贺声东没搭理他,转了头过去,盯着贺彧,却对沈琢青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给贺彧诊疗的时间应该是上午或下午的四个小时。”
意思是,现在是晚上,沈琢青不应该出现在这。
沈琢青淡然一笑,走到桌边,看着丝毫不紧张,他望了眼贺彧:“我签署了新的合同,现在夜晚也会根据情况进行诊疗。”
“我今晚会在这,他能出什么情况?”
“并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情况,实际上,贺彧现在的情况比以往好了许多。”
贺声东又拿起餐具,漠然道:“作为我贺声东的儿子,连情绪也无法控制,能成什么大事?”
贺声东的态度与盛黎蓉完全不同,他极端自我,不可一世,蛮横霸道,如程序运行的机器人一般,在工作上完美无缺,情感上却漠然无情。
因此,他能在事业上做到世界数一数二,但在家庭关系里,他是偌大悲剧的发酵及制造者。
他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却如一根针往听见的人心里猛地扎下去,如一块巨石,将正常气氛压至冰点负线。
沈琢青下意识看向贺彧,就见贺彧从容地放下餐具,平静地拿着一手帕擦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