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杯了,商引羽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乔北寄似是感觉到他的注视,立即转头看了过来,那双眼里一片清明。
是了,十九能用内力逼散酒力,根本用不着他担心。
咔——
商引羽重重放下酒杯,场中瞬间寂静,奏乐的舞剑的全停了下来,扑腾跪下。
“这酒太淡,孤不喜,安德忠给孤换杯烈酒来。”商引羽交代完,才看向地上跪伏的人,道:“舞得挺好,你们继续。”
乐音颤巍巍地响起,相熟的朝臣们暗中交换了下视线。
陛下似乎不想看到他们与乔老将军的弟子太过密切,陛下不喜这位禁卫军小将?
众人心中有了判断,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乔北寄身边。
乔北寄只是看自己手中的酒杯,他觉得……陛下不希望他喝酒。
暗卫时不能沾酒的,虽然他现在是以禁卫军乔北寄的身份出现,他也不该喝酒,回去后他得跟陛下请罚才行。
宴会散场,商引羽披上安德忠捧来的斗篷,往皇帝的毡帐走去。
外间已经下起了学,安德忠为皇帝撑着伞,只跟到毡帐外。
他今天刚打扰了一次皇上的临幸,此时万万不敢再入内。
商引羽没注意安德忠的离开,没脱披着的狐裘,转入屏风后,直接在榻上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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