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的怪人？还是有着神秘色彩的命中指定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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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凌如故在感情上很迟钝，但是似乎在这种方面上很擅长察觉别人的心思，她察觉到陆曦的迟疑，飞快的补充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能成为优秀的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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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抱着书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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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如故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声音带了点自嘲的笑意，“我的建议还是不要当能力者，如果你想穿白色衣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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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多少带了点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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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自然知道凌如故是在说她衣领上的暗红色血迹，毕竟如果这是一件白色衣服，被沾上这样大片的血迹一定死得很惨烈，放进洗衣机甩几次都洗不干净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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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现在的对话似乎怎么说都会触及到一些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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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看着窗外，就见地面的确是一片白雪皑皑，但是向着更远的地方看过去，却能看见一些隐约的绿色，陆曦并不知道那是多远，她只知道似乎是很远很远，似乎无限贴近地平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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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绿色甚至边界还会变化，就像呼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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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还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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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是什么？”陆曦下意识看向凌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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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如故抽空看向陆曦指的方向，“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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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敏锐如凌如故，她几乎在瞬间警觉起来，沉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是植物吗？或者说……是绿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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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点点头，“植物，会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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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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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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