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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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队，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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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需要判断凌如故的意识……至少也要先判断对方还会?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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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凌如故只是沉默了一会?儿, 就口吃清晰的做出?了回?答：“陆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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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起来还是能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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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主动上前半步，又问了一个?问题：“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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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凌如故说的很快，但是答案却驴唇不对马嘴，“这里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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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陆曦愣了下，这四周都是皑皑白雪，即使是夜晚也会?比别处更亮，无?论如何也不是能称之为“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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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接着问，就见凌如故再次伸出?了手，但是这次是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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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食指拨弄陆曦脸边上的头发，声音有点闷：“但是你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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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陆曦是真的完全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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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如故并?没有给她自己施加什么温暖的法咒，她整个?人身上都带着更属于这个?环境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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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凉在她靠近的时候没有感觉，但是在她拨弄陆曦发丝，黑色皮手套偶尔擦到陆曦的脸的时候，还是会?明显感觉到这种凉意……同时还有一丝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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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让自己忽略这种触感，问道：“为什么我看不见你说的‘黑’？你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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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看不见，”凌如故注意力莫名?集中在陆曦随着她动作而晃动的发丝上，说的话却是信息量巨大，“只有我能看见异化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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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脸边痒得厉害，但是她一时间来不及顾及那?边，“原来异化因子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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